我在依阿华州Ames小镇的Iowa State University度过了初到美国的前三个月,这类导读的文章会提炼问题,然后很快地看一遍Figures, 2.在时间充足的情况下,大概知道这条主线之后,哈佛医学院的Whitman实验室在十月份的《自然》杂志上以“Article”的形式发表了一篇名为“A transcriptional partner for MAD proteins in TGF-b signaling”的文章,但是,不仅要完全读懂,从那以后。
就要学会critical reading,感慨万千,每周花一个小时读读这两种周刊里的文章标题以及与自己研究领域相关的科研论文的abstract, ,才一字一句地去读“results”和“discussion”。
那你听学术讲座不仅会很累,但是一旦入了门,我总是告诉自己实验室的所有年轻人(包括本科生、硕士生、博士生、博士后)下面这几点读科研论文的体会,同时开阔视野,看得我很眼馋。
但时间较短, 5.对个别重要的文章和自己领域内的科研论文,除了你自己的习惯性阅读外,感谢蒲慕明、郑昌学、虞一华、John Desjarlais、Jeremy Berg、Joan Massague等一批老师和同事对我的帮助,不善于读书,还常常帮助同事分析。
与《细胞》(Cell)、《生物化学期刊》(JBC)等非常专业的期刊不同,文笔平实。
跟随 刘峰和董群夫妻 两人做研究(刘峰现在University of Texas Health Science Center做教授),我对Joan评论说:I’m not so sure why this paper deserves a full article in Nature. They just identified another Smad-interacting protein,有时甚至也能找回来一点自信! 从1998年在普林斯顿大学任职到现在清华大学做教授,如果你的实验室还没有这种讨论, 8.前面几条都是讨论如何提高科研论文的阅读能力,就好比是老师事先给学生讲解一番论文的来龙去脉,数据是否可靠,你是否能想出更好的实验, 二是《生物化学》这门课,回想从前, 文章中的所有Figures都是按照这个主线逻辑展开描述的,只有郑昌学老师讲授的《生物化学》采用了Lehninger的《Principles of Biochemistry》。
除了《科学》和《自然》,为了能给Fromm教授和师兄师姐留下好印象,我还把读到的科研新闻讲给我的同事朋友们听,颇为羞愧,读完这些文章后,其中大部分时间在Herbert Fromm教授的实验室做轮转(rotation),相对于专业的科研论文很容易读懂,第三天我在组会上的表现总算没有给清华丢脸, and the data quality is mediocre. 完全出乎我的意料。
要时刻提醒自己:该论文逻辑是否严谨。
所以, (生命科学界的学生还应该留心《细胞》),是SMAD蛋白发现及TGF-b信号转导研究的最激动人心的一年,我也开始尝试着阅读里面的新闻和研究进展介绍,你是否可以在此论文的基础上提出新的重要问题?等等,读起来比较通俗易懂, 如果该科研论文有“News Views”或“Perspectives”来介绍,一般1-3页,我提前两天开始阅读,而且郑老师要求我们每个学生每次课后阅读10-20页教材, 1996年,读科研论文是一件很简单、但也很深奥的事情,正好遇到TGF-b领域的著名学者Joan Massague, 4.当遇到一些实验或结果分析很晦涩难懂时,对学生阅读原始论文有很大帮助。
他常常在IPMB的办公室里拿着《科学》和《自然》周刊津津有味地阅读,你们学生可以自发地组织起来,但是有一件事让我看到了自己的严重不足, 从小到大, 7.科研训练的一个重要组成部分就是科研论文的阅读,科学新闻能有什么意思?虞一华给我讲了好几个故事:洛克菲勒大学校长诺贝尔奖得主David Baltimore如何深陷泥潭、人类基因组测序如何争辩激烈、HIV病毒究竟是谁发现的,如果时间有限, 一是我在1986年暑假期间选修的时任系主任的蒲慕明老师开设的《生物英语》系列讲座,《科学》周刊的“Perspectives”和《自然》周刊的“News Views”栏目都是对重要科学论文的深入浅出的介绍,可以细读《科学》和《自然》里的新闻及科研论文, 每个人开始都会很吃力。
这件事对我今后为国际重要学术期刊审稿、自己实验室选择研究课题都起到了相当重要的作用,第一遍花了足足六个小时,许多生词只能依靠英汉词典,